还不错。”
“所以说，以后你有需要可以找我。”坐下来，点上一根烟，看着床上那两人，都已经昏昏睡了过去。
“你不打算在她们嘴里问出一点东西？”神秘女走了过来，刚刚是坐在一边欣赏着床上的三人的，张凡摇摇头：“你太小看这两个女人了，身体可以付出，但是教廷的东西，她们连死都不能出卖。”
“不是身子最重要吗？”神秘女觉得是自己的身体最重要，当然了，要是跟东夷九黎的复兴比较，还是后者重要的。
“这你就不懂了，这就是所谓的信任，你看看后面这一位，还是第一次呢，但是却什么都肯交代，宁愿被我睡也不会出卖组织，要不然她怎么会上升到这个位置呢。”
“你或许可要再睡一次，她就什么都说了。”也不知道是嘲讽还是刻意这样说的。
“那你打算怎么办？”见张凡并没有回答自己的问题，现在晚上还在这里，明天还得行动，但是现在对于里面的事情都不了解。
“能怎么办？既然她什么都不肯说，那肯定涉及很多机密，我们明天要见机行事了。”张凡能有什么办法，现在只能走一步是一步了。
“要是哪一天你敢对那个女人一样对付我，我会杀了你。”站起来回到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