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的也只有我们一家。后来崇祯派来三省总督洪承畴带着二十多万兵马清剿义军，川陕的地方守军配合洪承畴坚壁清野，当时情况很不好。许多义军吃不来这个苦，后来这十七家义军不是被朝廷招降就是被剿灭了，只剩下高头领带着我们和收拾的其他义军残部反抗，朝廷几次招降高头领都不答应。前年春天部队在王秦山作战时高头领受了箭伤不能随军前行，被留在那里养伤。我们为了引开朝廷大军便来到川中，谁知老营偏将周山却投降朝廷告发了高头领”
说道此处唏嘘不已，端起酒来猛喝一杯接着说：“高头领被杀后首级被送往京城，义军都想着为他报仇就以二万多人马和朝廷的十多万人马硬拼，希望夺回首级杀死周山，但却大部分都被歼灭，余部四散各地，我们也只是其中的一支人马。我们来到此地后，朝廷军队因为要回京勤王没过多久就走了，只留下各省部队继续寻找我等，所以才在这荒野之中一过就是半年”
陈轼接口道：“是，当时我也接到过防止他们入关的命令”
陈一凡接着问：“那几个营地的人马不是你们高头领的手下吗”
王汗答道：“都不是了。不过有一个叫做林俊峰的和俺倒是很谈得来，他原本是罗汝才的部下，也是被打散了逃到这里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