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竹无奈的笑了笑问:“我是该回去还是呆在这”
陈一凡想起刚才青竹大夫正在给范筹换药忙问:“范筹的伤势如何了”
青竹道:“这次换完药就没大碍了,这几日就可出门活动了。”
陈一凡又问:“他可还有什么烦闷的地方”
青竹道:“这两日他的话倒是多了些,好几次都问及大人的事情,我看他对您有些好奇。”
陈一凡笑道:“只要有好奇就好办。这样吧,既然他没有大碍,你就留在这里吧,这几天有可能还要打仗,正好用的着你。”
青竹苦笑道:“自从因为那一株冰凌草被你算计到手后,我就一直没得安生,整日到处奔波,想当初我简简单单的做个游医时多么无拘无束的快活。”
陈一凡嗤之以鼻的笑道:“想想就算了,你以为你现在还有可能跑的出我的手心吗好不容易抓到个宝,万不能让你飞了。”
等到中午时分,王汗终于满头大汗的醒了过来,看到陈一凡正坐在床边尴尬的一咧嘴;
陈一凡板着脸道:“这才捱了三枪,不多,我看你这么大的块头捱上几十枪也排的过来。下次裤子也脱了,直接让人家把你传家的玩意打了去倒也省事了。”
王汗苦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