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想象不出来有什么人能够对这匹飞马构成威胁
此时陈一凡想的最多的就是如何保住性命,本来深入草原也是为了获得一个好用的坐骑,却绝不是无故的丢了性命
虽然不想,但到了现在浑身无力,血量已经基本到底的状况下,陈一凡又毫无起死回生的办法
只能眼睁睁的抬头看着在空中盘旋了一圈的飞马轻轻落下,落到陈一凡的身前,一双肉翅合拢,四蹄轻迈着走上前来
飞马在陈一凡的瞳孔中放大,恐惧也在放大,这匹飞马比起平常的战马要大上一些,这么强壮有力的体型拥有的能量同样巨大,只需轻轻一下就可将他化作白光。
糗了陈一凡知道等待他的也只有挂掉这一条路,对于飞马来说,侵犯它的领地无可饶恕;这在津州军两千多人惨死马蹄之下的状况就可以看出
飞马踏前几步,嬉戏的看着狼狈不堪的陈一凡,距离实在有些近,鼻孔中喷出的气体温度陈一凡都能清晰的感触到。
突然,飞马突然之间怒目圆睁;眼睛死死的望着陈一凡的脖颈。
刚刚身体有些知觉的陈一凡诧异的低下头,发现飞马注视的正是纪泽送给他的那条天蓝色丝巾,那是纪泽的父亲纪云的遗物。
猛然间陈一凡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