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并且出现断裂,失血倒也罢了,养一养就可恢复,但这右臂只怕再也无法持重;从负伤到现在已经过去了近一整天的时间,当初处理伤口的时候没有机会清除干净里面的木刺和脏物,创口处有些炎症出现;在下也仅仅为他处理干净创口,不让伤情继续发展,仅此而已”
陈一凡皱着眉点了点头,被那么粗的索枪贯穿,并且在播州这样潮湿闷热的环境之下,无疑非常难以愈合,若是没有好的治疗,截肢都是很正常的;张令能完整的留下右臂,虽然不能再用力,这结果也算是不错了
离开张令的大帐,一伙身背柴刀手持长枪的苗人跌跌撞撞的和陈一凡擦身而过,浓浓的酒味弥漫;
陈一凡皱了皱眉头,张令受了伤,他的手下倒也算是安稳,但两名土司却没有了监管,手下的土兵更加不安分起来,整个城内到处都是他们的身影,如今已经是下半夜,这些人却仍旧在城中晃着
虽然张令昏睡不醒,但陈一凡却没雨权力去管理他们,他更不愿在现在这个关键时刻和这两名当地土司发生什么不快;
回到大帐中,叫来李鼎和王汗,让他们增派些守城的士卒将城防稳固好,所有士卒不得脱掉铠甲,保持警惕;并且严禁所有人靠近城门和战俘营附近如有违抗就先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