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洪承畴老泪纵横的一幕依旧打动了他们早就冰冷的心灵。
“各位,亨九即将带兵出城寻找清军死战;本想与你们借些兵同往,但亨九从你们的眼睛里已经看到了结果。”洪承畴顿了一顿,挥手示意一名亲兵递过来的白色手巾,也不管仍旧挂在脸颊上的浊泪,继续说道:“亨九无能,上不能替陛下分忧,下不能让你们荣华富贵,此去唯有一死。可亨九要说:你们手中握着人马,却无法形成合力,早晚也会步了亨九的后尘;今日亨九不以天下兵马总督的官衔与你们说话,只以一名老人的见识细说衷肠。”
“我此去,大同府的安危就再管不到了,就算鞑子无法攻取,李贼也将不日可到惟愿各位保重。”
说到这里,洪承畴说不下去了,突然之间觉得再说这些话没有丝毫的意义,只是手握剑柄,深深的仰天叹了一口气,眼睛不再看向下方的众人,转过身大步的向外走去。
下面的众多首领一时间面面相觑,还未从刚才的话语中醒转过来,但洪承畴留下的那股决然的意味却在大家的心中不断的发酵
等到洪承畴带着人马准备离城而去的时候,点将台下多了许多的人马,一个个目光灼灼的望着登上点将台的洪承畴。
洪承畴回想着城内发生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