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宁可能是败血症,额头一直出血不止,医生说输错了血,引起了免疫性溶血反应,情况很危险……我……我不知道他是Rh阴性AB血型…”
舒舒一口气说完,已经喘不上起来,浑身虚软,分不清是是泪水还是汗,浸了一脸。
沈天擎刚刚点了一根烟,听清舒舒的声音,眸子蓦地深敛,用力地掐灭了烟蒂,“你现在在哪里?”
“……榕…榕城人民医院。”
“把手机给医生。”
舒舒将手机递给医生,不知道沈天擎对医生说了什么,那医生脸色苍白,连连说了几声是,将手机递给舒舒,看向旁边的护士,“快去院长那里,赶紧联系临近的血库。”
舒舒接过手机,那边传来沈天擎低醇的声音,“放心,不会有事,我很快过去。”
医生也毕恭毕敬地看向舒舒,“请舒小姐不要着急,沈先生很快过来。”
舒舒点了点头,虚软地坐在一边,定眼看着宁宁,紧紧抓着宁宁的小手,心里一阵阵猝痛,就像锋利的爪子狠狠挠了一把,带着血肉往外撕扯。
安然神色复杂地看着女儿和外孙,几次拿起手机,又放下了。
院长很快过来了,安排医院最好的医生采取了紧急措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