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那是一个多么特殊的日子,特殊到她一直不能忘记。
她不知道他什么时候见过她,可是她知道他一定认识她很久很久,她确信他就是那个许芫说的人,那个苏子航要报复的人——
听到电视里主持人的声音,舒舒看向电视屏幕,看到纽约市区的积水已经渐渐排干净了,有些水平面高的地方露出来,心里好像多多少少有点安慰。
安妮看了一眼,听不懂也看不懂,四级刚刚过线的人完全伤不起,不过表姐好似能看懂的样子,大概是好消息吧。
她扶着舒舒躺下,“表姐,我去给你拿药,你感冒还没有好呢。”
结果,安妮到了贝贝说的放药的地方,面对这一大堆英文字符,大眼瞪小眼,谁也不认识谁。
她苦恼地两手抓头发,不知道哪一种才是感冒药,一想到吵醒三岁的外甥女去问,又觉得太丢人,在那里蹲了半天,突然感觉到灯光下,有什么黑影罩住了她,猛地回头,黑和头顶的光影冲击在一起,眼前一花,什么也没有看清楚,哇地尖叫一声,仰着身子跌在地上。
沈天擎走进出来,一贯低沉的声音里难得有丝倦意,“是我。”
安妮半天没有反应过来,以为自己的出现了幻觉,一动不动地盯着浑身脏兮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