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和他直视。
她站起来往外走,容龑跟了出去。
彭川看向容龑,也是最近,才知道他每次去市区有事,其实只是送她,“我自己回去,谢谢你每一次特意送我去市区。”
容龑顿了一下,摸了摸下巴,“不用谢。”
她想,她怎么来的,就应该怎么离开,一个人走在路上,看着沿路开败的花儿,一点也不贪恋秋光,早早地就枝缠黄意,收了容颜。虽然这些花都小众,却开要惊艳,落要惊心,走也走地这番决绝,就像倾心地爱过一场,蓦地就素然了,带着凉薄的淡定,却又有种
tang说不出的清美来。我喜欢花这秉性,那么用心地和时光相爱。
爱,该如此。像花。倾了风,倾了光阴,也倾了你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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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月份刚过,再也没有她的消息,容龑有些熬不住了,拖一个北大的熟人,“帮我查一下彭川在什么学院、住哪个宿舍。”
很快,那人给他的答复,“安少,彭川并没有来学校报道。”
容龑愣了愣,问了句为什么。
那边说个人资料里没有联系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