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玉川紧紧地抓着容龑的手,急促地喘气。
突然,容龑感觉手臂上有了重量,安玉川话还没说完就咽了气,眼睛依然盯着容龑!
容龑闭上眼睛,喉结蠕动了半天,伸手抚上了他的眼睛,浑身忍不住一抖。叫一声“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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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忍着眼泪,跪在地上,将安玉川的身上的衣服整理地整整齐齐,为他盖好了被子,转身出了门外。
他看向彭川和冉凤的方向,“我爸去了。”
他的声音很安静,安静的沉骇。
冉凤唔地哭出一声,医生说就在这两天,没想到今晚都没有熬过去,整个人软了过去。
彭川连忙扶住了冉凤,将她扶坐在旁边的沙发上。
容龑站在那里,没有说话,脸上写满了悲戚。
发丧的时间定在了一个月后后。
当天晚上,容龑在安玉川的宿舍里整理出一套军装,是他以前穿过的,没想到他爸小心翼翼地保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