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辈玄天宗弟子袁庸,家师水镜散人,不知前辈如何称呼”背靠在陈永生背上的另一名玄天宗弟子自报家门,同时搬出来自己师父名号。
他这番话一说,任谁都明白他的意思,是在像站在前面不远处的驼背老人表明他的师承,同样隐隐带有威胁之意。
“水镜这个老东西还没死吗看来你们两个就是水镜那个废物教出来两个废物徒弟。”话虽然说的难听,但驼背老人还是站住脚步,停了下来。
背靠在一起的两名玄天宗弟子,心中同时松一口气,知道是师门的名号暂时唬住对方。
可两个人也不敢就此放松警惕,心中时刻期盼对方被玄天宗和他们师父水镜道人的名号吓走。
两个人紧张的望着不远处的驼背老人,尤其是身为师兄的袁庸,额头上已经密密麻麻出现一层细密的汗水,可见心中是多么的恳忑不安。
两个人都明白,一名地玄境武者真要出手对付他们,他们两个人根本没有还手之力,只能任凭对方摆布。
地玄境武者之威远不是先天境可以比拟,哪怕是先天境顶峰,也不是刚入地玄境的武者一合之敌,这个道理他们早就知道。
“既然前辈认识家师,还请前辈留下名号,等晚辈见到家师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