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学校。
虽然后面没有人追,但是我们依然跑了很长一段路才停下,靠着环城河喘着粗气,杆子去小卖部买了两瓶水,我们坐在路边上休息。
杆子猛灌了几口,说:“你他娘知道你打的是谁吗”
我想起刚才做的事,还真是有些后怕,可是有时候气起来还真是控制不住,幸好看林涛没有大碍,要不然真出了事,还真没人能帮我。
我咽了一口口水,浑身都是冷汗,庆幸当时拿的是个快朽完的棍子,可是这林涛一看就不是什么好鸟,我这么多人面前打了他,他也一定不会善罢甘休。
而且听杆子的口气,这人好像也不是好惹的,急忙问他,这孙子到底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