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不理我,直接就想走,谢毛毛回头说:“大兄弟好好养伤,到时候我们还来。”
我浑身都好像散了架一样疼痛难忍,我鼻子的血一直在流,止都止不住,而且嘴里面也破了,一吐就是一口的血,我记得边上有个小诊所,便想到那里叫医生帮我处理处理。
我托着伤痕累累的身子往诊所的方向走去,路人看见我都纷纷避让,一是我身上太脏,二是我鼻口都是血,看着有点瘆人,谢毛毛说有人花钱雇人打我一次开价一千我艹,有什么人如此狠我,而且这家伙还非常有钱
我思来想去,只有两个人附和这个条件,就是张皓家和林涛家
这个时候我才恍然大悟,为什么张家和林家突然改变注意不上诉,而是要求调解,为什么调解厅上他们把要求压的如此的底,为什么他们急于要把我放出来,这一切都是为了能在法律之外收拾我他们根本就没想过要放过我,恰恰相反,他们这是要给我更多的折磨,我受伤和痛苦的照片成了他们消遣的乐趣。
想到这里,我身心都有点支撑不住了,张皓和他爹比起来真是小巫见大巫了,我以为张皓和林涛的心眼很小了,没想到他们的父亲更是如此,恰恰刚好印证了有其父必有其子的说法。
在诊所里医生用棉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