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挑眉，以为自己听错了，“什么小蕊？”
“我的妹妹，你的女朋友程小蕊。”程念秋说。
郭怀东百年不变的脸色蓦然一沉，问，“他们认识？”
程念秋冷笑一下，对他摇摇头，“谁知道呢？还有谣言说方墨玮的luo照是小蕊拍的啦，不过没人知道是真是假，都得问小蕊本人才清楚。”
郭怀东的心忽然闪过一丝被针扎到的痛觉，忆起五天前他跟程小蕊在一起，程小蕊怪怪的，甚至拒绝了他的求欢。以及那天程念秋说的，程小蕊在酒吧喝醉了，之后被一个陌生男人抱走了。
“肯定搞错了，小蕊不可能认识方墨玮。”郭怀东自我安慰。若程小蕊认识方墨玮，那她还会待在那所破烂的大专院校吗？她还用得着勤工俭学吗？
程念秋好像想跟他赌什么似的，“到底认不认识，相信用不了多久就能真相大白。方墨玮，出了名的花心阔少，耐不住寂寞，既然嫖上小蕊了，就一定会玩小蕊一把的。”
“哪天我问问小蕊。”郭怀东目光阴鸷，却不知道是盯着何处。
程念秋了解郭怀东的脾气，他已不愿意再提程小蕊和方墨玮，便很识相地随他一起沉默下来了。
就这样，程念秋陪郭怀东加班到中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