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么大一个金主，那么大一个老板！”
“我利用他？”程小蕊不知道程念秋想表达什么。
程念秋又打量一眼程小蕊的全身，这几个月程小蕊胖了，身材略显丰满玲珑了，道：“是，利用他，别说姐姐没有提醒你，趁现在方墨玮还对你有兴趣，你就在他身上多捞点好处，不捞白不捞。”
“不行。”程小蕊断然否定，“那样他会看不起我的。”
程念秋叹息，讥诮一笑，反问她道：“那他现在看得起你？”
“我……”程小蕊的话卡在咽喉，程念秋的问题就像锤子一样，重重地锤击了一下她的心口。
现在方墨玮看得起她吗？看得起她就不会玩弄她了。
通过观察程小蕊的脸色，程念秋又轻而易举地猜到了她的心思，说：“所以你得为自己的未来做打算，不是么？不久后他又会有新欢，而你则成了众所周知的被抛弃的大n货，多可怜，所以现在你能捞多少是多少，只要他愿意给。”
“大n货？”程小蕊身子一晃，几乎站不稳了，跌坐到床上，眼色变得黯淡无光。
程念秋保持标准的微笑，赠她一句好自为之后离开。
程念秋来到厨房，中午了，鲁会萍准备做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