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小蕊今天扎了头发，一个高高的马尾巴，显出她圆圆的脑袋，很是可爱，用力点头道：“是呀，他跟我爸说，我就是她女朋友！”
“去，瞧你那得意的傻样，就这点出息，一个男人而已！”张飒推了推她的脑袋。
程小蕊停止吃饭，咬着勺子，吐词不清说：“从今天开始，我要珍惜跟他在一起的每一天。”
张飒又忍不住瞪眼她道：“好好吃饭，好好做ai是吧？”
“额。”程小蕊嘴里的勺子掉下来，有点脸红。
张飒面不改色，忽然想到了一重点，便凑程小蕊耳边好奇地问，“话说，你们家方墨玮，戴不戴套啊？你平时怎么避孕的啊？”
“啊？”程小蕊一呆，想了起来，之前她从不敢向方墨玮提要求，床事方面也是，都是方墨玮对她提要求，而且每回方墨玮都很急。
她不禁微低下头，咬咬嘴巴说，“他好像从不戴的。”
“直接she你身体里？”张飒不可置信问。
程小蕊更加脸红，“是啊。”
张飒又是一脸惊恐的表情，上下打量程小蕊娇小而瘦弱的身子一眼，“天啊，每回你都吃药？受得了？”
程小蕊甩脑袋视她，“没有啊，我就吃过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