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你，那你真的爱我吗？”
方墨玮坐到床上，看着她反问她，“那你真的爱我吗？如果我不逼你，你是不是永远都不会说你爱我。”
程小蕊执拗，想起那会被他蹂躏，有些屈辱，说：“是，因为我根本不爱你。我讨厌你，你对我不好……”
方墨玮冷笑一声。“口是心非。如果你讨厌我，会什么都不顾的给我制造跌打水。会替我挨你爸爸那拳？”
“我……我当时什么都没想。”程小蕊说，脑袋偏向一边，不知道怎么掩饰才恰当。
方墨玮将她的脑袋搬正，强迫她与自己对视，“你都不敢看着我说，就是在撒谎。”
程小蕊又想到了一个借口，心里酸酸地说：“我没有撒谎，我真的讨厌你，你暴力，霸道，花心，你有无数女人，其中包括琴琴。”
方墨玮解释说：“她们是过去，琴琴也是过去，现在我只有你一个。”
程小蕊慢慢摇头，“鬼才相信你，不要把我当小孩子骗。”
“小蕊。”方墨玮忽然喊她，认真而又温柔地说：“我没有骗你，没有把你当小孩子。”
程小蕊嘴巴翘高了，依然压抑着心头那十万分的委屈，问：“那你现在把我当什么？还当ji女是不是？当泄y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