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墨玮问。
此刻程小蕊的心情不能说是开心，更多的是感动，本要吸附回去的眼泪，流淌的更加没有节制。
“嗯，我很开心。”她回答说，上前抱住方墨玮，鼻涕和眼泪全部擦在他的皮肤上。
其实方墨玮想吐槽，这是他这辈子做的最疯狂、最没有节操的一件事。都是因为程小蕊，恍然觉得她真是自己的冤家。她不开心时就想看到她笑，她开心得意时，又想逗得她哭。
“那你笑一个给我看看。”方墨玮将程小蕊扶正，弯腰凝视她的脸。
程小蕊也望着他，耸耸鼻涕，收收眼泪，死死咬着下唇，不让自己笑得太张扬。而她的内心世界已开始在旋转了，幸福得就好像这世界的所有，都是属于她一个人的美好。
“傻丫头。”方墨玮又将她搂到怀里。
很晚很晚时，两人肩并肩躺在大床上，盖同一张毯子，仰望窗外同一片夜空，数着天上同一位置的星星。
程小蕊问方墨玮，“方大坏蛋，qing妇和女朋友最主要的区别是什么？”
“你说呢？”方墨玮一边反问，一边闭眼。
他困了，累了，想睡了，凌晨两点了，可程小蕊的大脑却处于兴奋中……
程小蕊想了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