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吓坏了。虽然不清楚现在方墨玮对谷琴具体什么态度,但是谷琴就是因为他受伤的了。
方墨玮命他们保护她,就得负责她的生命安全。
方墨玮一直就在走廊上等手术室的门开,心中很是惴惴不安。
谷琴真会想不开,他着实没有想到。在身体这么虚弱的时候割腕,显然不是做样子给他看,她是真的不要命了。
一个多小时后,给输满了充足的鲜血,谷琴被送回病房,脸色较之前苍白了一万倍。
方墨玮看着心瘁不已。晚上是谷琴又微微睁开惺忪的眼睛,他坐在她的床边,谷琴缓缓伸手想要去握他的手,他迎上去。
谷琴的手软腻极了,也凉极了,像冰块一样冷。如果不知道的人,一定会以为谷琴已经是死了的,所以身体才会那么没有血气没有温度。
“唉。”方墨玮潸然长叹,出生二十三年来第一次长叹,忽然间也感觉到了一阵迷茫。
谷琴就那样无力的睁着眼睛,她的眼皮子极重,随时都要掉下来似的,很沉重,但就是努力的睁着看着方墨玮,也说不出话。
“我在这陪你,放心。”方墨玮疼痛说。把她的手放进被子里,坐在床边一直看着她。
谷琴也心满意足的合上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