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儿？”
程小蕊没有开灯，在这样深的夜里，这偌大的房间显得漆黑阴冷，顾瑶突然响起的声音也令程小蕊单薄的身子狠狠地打了一颤。
她慢吞吞的回过头去，恰好顾瑶又从床上坐起身，开了灯，望着她。
程小蕊敬畏顾瑶。顾瑶的眼睛总是那么锐利，透着严肃和冷漠。顾瑶的面貌也总是令人觉得她是那种铁面无私、遇事只讲道理的女人。
“你干什么去？”见程小蕊光张得大眼睛看着自己，却不说话，顾瑶追问道。
程小蕊吞吞吐吐，好一阵才小声说道：“去……去上厕所。”
“上厕所？呵呵……”顾瑶嘴边抹过一丝怪异的笑，程小蕊说上厕所，上厕所用得着找衣服吗？
呵呵，但是她没有刻意的将程小蕊揭穿，她知道程小蕊顾虑她的感觉，已不打算出去了。
程小蕊去了一趟洗手间，然后再回到床上，凌晨两点多了，她们母女俩继续睡。
这会程小蕊静静闭着眼睛，极力让自己脑无杂念、心无杂念，这会效果还好，不知不觉她果然睡着了。
翌日，她睡到上午十点多才醒来。
顾瑶却早已起床梳洗完毕，高枫也来了。
高枫坐在客厅的大沙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