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过来，她还是有耐心的把车停到路边，又返身拿后座的包包，掏手机接电话。
还是那个号码。
程小蕊已不再犹豫。直接接了，本做好了听方墨玮那欠揍的声音的准备。
然而传到她耳中的却是一个温和有礼再加恭敬谦卑的男声。
“您好，是程小姐吧？”师益问。
程小蕊更觉莫名其妙了。她也听出了师益的声音，师益是方墨玮的第一助理。只是他拿方墨玮的手机给她打电话干嘛？他们已经没有关系了。
程小蕊沉默了十几秒，才应道：“是，请问你找我有什么事吗？”
师益看眼方墨玮，方墨玮依然目视前方，只是肩膀稍稍动了动，师益说：“我们大少爷出车祸了。”
“啊？”程小蕊一怔，惊得张大了嘴巴，整个人都愣住。
师益又点了下头，说：“是，程小姐，我们大少爷现在在你们学校后门，他出车祸了……”
他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更猜不透他家大少爷的心思，要他打电话给程小蕊，是因为想跟程小蕊见面吗？
霎时程小蕊心内一片凌乱，吞吞吐吐问：“那他……他……伤得严重吗？”
师益又不知道怎么答了，又望向方墨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