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都瞎了。呵呵,不该来的还是来了。
关灏天慢慢的张嘴,关母每送来一勺,他便乖巧的吃一勺,独剩的那只右眼目光呆滞、空洞无光。
关亚夫过来时夜色笼罩着整个城市,渲染着东半球的天空。
“来了,吃饭了吧?”关母见到关亚夫时,瞅他一眼问。
进屋时关亚夫依然一脸忿怒,也不理会关母,直接走到关灏天床边坐下,表情乍变温和的问他道:“灏天,今天感觉怎么样了?爸爸可盼着你早些出院,管理集团啊。”
关母见关亚夫面色不善,又放下手中的碗筷,跑去一边给他倒茶。
关灏天始终不发一语,关亚夫忽而又潸然叹息,握起关灏天放在被子外面的那只手,说:“你再不好,咱们关氏集团都要被挤垮了,唉。”
尽管面容如死人一般苍白无色,整个人的身子也像植物人一样,但是关灏天的手却是温热无比的。
自然,体温本就是一个人尚且活着的象征。也因为他的强大的体温,关亚夫夫妇才没有感到那么的绝望和无助,心中一直坚信着,他们的儿子会再热情起来的。
关亚夫握着关灏天的手,紧紧的扣在掌心,儿子的手掌很大,但比较薄。俗话说手掌要有肉,手掌肥厚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