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眸视她一眼，点头，“嗯。”
既然他们都知道了，那完全没有必要再隐瞒下去。何况他也从未想过要隐瞒，之前是程小蕊觉得时机未到，所以才打算先隐瞒一阵子。
顾瑶终于清冷一笑，方墨玮听得出来，这一句笑，是对他的轻视和贬敌。
“你为什么指使小蕊隐瞒我们？孩子都两个月大了……”顾瑶又问，话语中夹杂的不满显而易见，说完还目视别处去了。
似乎，她是不屑看见方墨玮的。程小蕊怀孕已有两个月，她了解，程小蕊一向没什么主见，这么大的事情，肯定是方墨玮在背后替她做主。
方墨玮唇瓣一勾，扬起完美的弧度，顾瑶的问题实在是令他忍不住发笑。
“阿姨，您注意措辞，我没有让小蕊隐瞒任何。”方墨玮否认说，但是并没有生气。
顾瑶笑容更冷说，“若不是你在指使，而是小蕊自己的意思，那我们真看不懂小蕊的心了。”
方墨玮又解释道：“小蕊是打算过一段时间再说。她觉得跟我复合太快，会不适应，而且对大家都不好。”
“那你了？你想要这孩子吗？以后打算怎么办？”顾瑶冷厉追问。
这也是她今天主动约方墨玮见面，主要想了解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