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天一直戴着眼镜?”
詹恪嘉如此问题,又问得关亚夫的脸部神经狠狠抽搐了一下,手中的小瓷杯更是失重从他手中脱落,坠掉到桌子上,脸色煞是难看。
关灏天的脸色更是一阵阴霾,仿佛巨大的狂风暴雨即将来临,眉心也紧蹙着,交叉成一把刀状。
一时间,詹恪嘉父女的脸色也随他们父子一起阴沉下来,精神有点绷。
然而,关亚夫又极力调整自己,很快又令自己恢复了刚才那亲和友善的笑容。潸然长叹,很是可怜和无奈的神色。
“怎么啦?关兄。”詹恪嘉不解的问。经过这几天的往来和交谈,他发现关亚夫这个朋友还是值得交的。
至少无比的热情、实诚、友善、体贴周到。
关灏天的脸色也渐渐变好,突然产生的一个将计就计的念头,把原本的阴霾全部驱散。
他异乎寻常的抹唇一笑,大家听到笑声,不约而同的再次注目于他。
关灏天忽然动手,慢慢的去摘着自己的墨镜。
关亚夫身子不由自主微微一颤。詹恪嘉和詹伊望,面容一敛、皱着眉头、瞪着眼睛,连眼皮子都不眨一下的盯着。
直至关灏天的手落下的那一刻,大家本来悬吊着的心才随之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