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五十几岁的老男人睡过。
时常听到王红给总经理打电话，对总经理说话都是这样的语气。
“喂，亲爱的黄总，您在忙什么呢？有没有时间听我向您汇报一件工作呢？黄总，亲爱的黄总……”
声音那叫一个嗲啊一个嗲。拖得很长，惹人骨头发酥，他们只要听到一回，每一回皮肤上都会起厚厚的几层鸡皮疙瘩，然后像怀孕了一番，极其想吐。
然而，他们部门的人，即使背后怨声载道，当面的时候，却又总是敢怒而不敢言。
职场上嘛，都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即使关己，也先明哲保身。谁敢去更大的领导面前告小领导的状啊？那显然是不想干了，或许是跟自己的工资和奖金过不去。
现在王红对程小蕊的这种行为，完完全全、工工整整的体现了她的几点特质。
被人这样赶，程小蕊还觉得十分难堪，长这么大，从来都没有被人这么赶过。可是王红就是不停手，一边推她，又一边说道：“小姑娘家，好样不学学坏样，过来做推销就直说。不要扭扭捏捏，拿其他的事情当借口。找张飒，别把张飒带得更坏……”
“什么，把张飒带得更坏？”程小蕊一听，纤细的柳叶眉也浅浅一揪。言下之意是张飒本来就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