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中的酸水终于全部吐干，肚子也吐空了。
方墨玮的手中一直拿着一条温热的湿毛巾，他给程小蕊擦嘴擦脸。
程小蕊一动不动的站着，两眼迷茫无光，不知道在望着何处，又好像哪里都没有望。任由方墨玮小心翼翼的整理着自己的面容，她的样子给人的感觉真的十分傻不拉几、笨拙呆滞……
方墨玮一边侍弄着她。又一边笑话她道：“宝贝，你还说你要生十个，我看生一个你就受不了了。”
程小蕊的小手仍旧揪着他的短裤，脑袋空洞洞的歪着，如一杯白开水，里面什么都没装似的，嘴上却说：“这是我第一次怀孕。好多人都告诉我了。第一次怀孕反应会比较强烈而已！”
“哦？”方墨玮诧异的挑一下眉，不再给她擦脸，而是饶有兴致的瞅着她。问：“这么说，宝贝，以后你真要多生几个？”
吐完之后，程小蕊如往常那番。身心都舒坦了许多。松开方墨玮，又走到洗脸盆边。拿着自己的漱口杯，接了一杯水，漱了漱口。
方墨玮也走过去，把那条脏毛巾放进一个盆子里。等待会徐姨过来了清洗。
程小蕊走出卫生间，方墨玮随她一道，跟在她的身后。程小蕊这才又回答他说：“不了。我也决定以后不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