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小蕊乌溜溜的眼珠子，又渐渐定格于她的脸庞。问：“是你的主张对不对？”她知道不是医师的主意，医师不会无缘无故。让她做这么危险的检查。
端芷鱼被程小蕊倔强的眼神，盯得目光闪避，涌生一阵前所未有的心虚和惭愧。
她印象中的程小蕊，没有这么聪明、没有这么强势。现在程小蕊逼问她。她便如实回答说：“是，是我的主张。”
程小蕊的心，又重重往下一坠。坠得她更疼。眉眼边的神经，极轻极轻的抽搐一下。
“你还在怀疑我对不对？你还在怀疑我的宝宝。对不对？”程小蕊又声音嘶哑问。
端芷鱼的样子，看上去无力，否认说：“不，不是。小蕊，做羊水穿刺，是用于胎儿染色体疾病筛查，你不要多想。”
程小蕊不信，又委屈道：“你撒谎！你根本不是这个目的，我根本不需要做这项检查！是你在怀疑我……”
端芷鱼深知，她已经隐瞒不过。美丽妩媚的面容上，突然绽放出一抹苦涩的笑，说：“没错。我的目的是为了确认你肚里孩子的身世，我要确认，它是我们方家的。”
“那墨玮了？他知道我要抽羊水吗？他同意吗？”程小蕊声音变凶了。
她无法确定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