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父子相比,龙啸更该死。”
关灏天又被方墨玮急哽一下,那只独眸再次瞠得又大又圆,说:“你……方墨玮,你……”
方墨玮说他们父子该死。然而,他仍旧只能将这一份屈辱压下,死死的攥紧拳头。
人为刀俎、我为鱼肉;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生命只有一次,不能拿来开玩笑,如果死了。这个世界便不再有你的存在,永远不再有。
这一类道理,关灏天始终都懂。
“你能进到我的房间,用枪指着我。却不能进到龙啸的房间,不能用枪指着他,未免太……”这会儿,关灏天也学会了冷嘲热讽。他要向方墨玮确认自己的猜测。
方墨玮懒得告诉关灏天。程小蕊在龙啸手中,只是说:“龙啸早不在悉尼了,你以为我不知道?”
关灏天的眸子又如外头幽深的夜。黑暗阴鸷、透着诡jue。他的薄慢慢勾起,勾出牵强而别扭的笑,又猜测说:“原来龙啸的行踪,一直都在你的掌握之中。如此。想必这些天,外头流传的风言风语。都是你和詹恪嘉特意使出来的障眼法,是你们两人联合在演戏,对吗?你早就发现龙啸还活着,你早就知道我们会利用詹家……”
“是。我确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