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凌晨光想说点什么，可又不知道该说什么。他的心底担心，担心自己因为说错一个字而惹怒龙啸。
龙啸并没有再怒，又以良好的口吻问他，“晨光，你的意思，是程小蕊已经不在船上了？”
像这样的时刻，站在龙啸附近，凌晨光的思维是非常混乱的，没有思考的。
“不不不，我不觉得。程小蕊好好的，不可能不在船上。船没有靠过岸，她没法着陆，她更不可能跳海……”凌晨光好不容易才总结出这一番话，与前面的自相矛盾。
龙啸用力一掷，把手中的酒杯扔向大海，再回头视凌晨光，慢步向他走近。
凌晨光没动，任由龙啸走向自己。
生死有命，阎王要你三更死，不敢留人到五更。同理，龙啸要他死，他不可能逃脱。早死晚死，都是死。
“她不在船上，也没钻进海里，那么，你倒是说说看，她去哪儿了？她挺着一个大肚子，难不成自己飞上了天？”龙啸在距离他半步远的位置停下，又冷然问他，眼神嗜血。
今晚，他龙啸也不想再杀人了。毕竟目前，他所剩下的人，着实不多，屈指可数。
凌晨光又极力抑制着自己内心的慌张和躁动，沉下心来想了想。
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