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儿，程小蕊这么一问，不仅顾瑶怔惊一下，连方墨玮也怔惊了一下。
方墨玮瞅着程小蕊。目不转睛、一动不动了。
不过，他们两人失态的原因，完全不相同。
顾瑶是因为突觉尴尬。她不习惯于别人向她问起程劲松的情况。她跟程劲松联系的极少。
方墨玮则是因为想起了郭怀东。他的人早查清楚了，当初帮龙啸引程小蕊出门的人是郭怀东。他还没有找郭怀东算账的。
顾瑶又吞吞吐吐回答程小蕊，“这个……我不知道……你妹妹没讲……”
程小蕊又沉下心，想了一想。顿时，她恍然大悟，又明白了。这个问题是她问的不对，她不应该向顾瑶问起程劲松的情况。
程小蕊又赶紧给自己打圆场，“哦哦，那我待会再打电话问妹妹。”
“嗯。”顾瑶再次点头。
程小蕊不知道接下来该说什么了，但是也舍不得这么快就挂电话。
一直以来，顾瑶都是一个冷清的人，话不多，没有什么情绪和情趣，更不会说好听的话去哄人开心。
可是，这会儿，她突然又叮嘱程小蕊，啰啰嗦嗦说：“小蕊，你的肚子都那么大了，就要生产了，平时一定要多多注意。吃喝注意，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