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的尾巴朝这边疾飞来,
“哇,”瘦猴眼见火箭炮朝这边射,不由的大叫一声,
我猛打方向盘,火箭炮最终还是击中车箱上,一声巨大的爆炸后,顿时整截车箱被炸断,前面的驾驶舱斜倒在路上,由于惯性,驾驶舱与后面还剩下的小半截车一直贴着地面向前一路拖出去,
“轰,,”由于巨大的惯性,车头终于撞断了海峡边上的栏杆,带着还在燃烧着的半截车箱一头扎进海里,
当那群车队赶到的时候,从岸边望下去,海中只漂浮着卡车的残骸,
不久后,一艘渡洋货轮上,瘦猴目瞪口呆的见我轻松取下他手腕上的手表,然后戴在刚杀掉的一个船上水手的腕上,再将这个水手给推入水中,
瘦猴咽了口沫水道:“老大,你太牛了吧,组织表可从来没听说过有谁能弄下来的,”
我淡淡的笑了笑,也不说话,我在老疯子那里的三个月也并不是白待的,除了一直努力恢复体力外,我也有自行研究过老疯子是如何拆除这只手表的,
其实说白了,道理很简单,可是做起来又很难,在表最底下还有一层,里面有两种蓝色和红色的液体分别装在两个米粒般大小的玻璃管内,而两根玻璃管又是相通的,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