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少东,”
我一边驾着车在公路上行驶着,一边对着戴在耳朵内的微型通话器说道:“什么事,”
“找到那边的资料了,这个组织海盐市最大的组织,主要经济来源是走私和其他地下交易,在海盐市有十多家夜总会和酒吧是他们开的,几乎垄断了整个海盐市的地下交易市场,”顿了一下,帝又说道:“他们在海盐市是土皇帝,很不好惹,你确定跟他们有过节吗,”
见我没有回答,帝又说道:“一个陈家就够我们忙的了,如果没有必要的话,最好还是”
“帝,”我打断道:“帮我查一下,昨天火灾里,有没有一个叫刘晴雨的人被送到医院,”
帝叹了口气不再说下去,安静了好一会儿才说道:“没有刘晴雨的住院记录,不过找到她的母亲,正在海盐第三医院里,”
“是谁送她去的,”
“是跟那些被烧伤的人一起运走的,”
“她母亲也被烧伤了,”
“没有,”帝答道:“火灾时她母亲不在,后来闻讯赶回来,好像是惊吓过度当场昏迷过去,结果就一起送到医院了,”
“刘晴雨有没有去过医院,”
“没有这方面的记录,”
“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