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那时候的自己。
里面的他在跑。
外面的他在看。
不经意间的视线交汇,仿佛命运的传承,带着难以想象的厚重。
“到了,就在差不多这里。”云风提醒。
墓碑。
好多墓碑。
并不像公墓中摆放的整齐庄严,它们平平整整的有,东倒西歪亦有。
而且,石头墓碑的有,木头的有,玉石的也有,
似乎,是身份的高低代表了规格的不同。
谁说生死一定对人平等呢。
至少,这里也能体现出不同。
“到了。”
“很有趣呢。”
夜朦胧,血月灿灿,墓碑上是些看不懂的文字。
这不是英语,不是日语,不是韩语,也不是汉语。
甚至不是楔形文字,更不是象形文字。
文字散发出柔和的光芒,当然凶狠的亦有。
他们在夜的长河下骄傲地宣布自己的存在。
那是百米之外也能看到的盛况,
墓碑的数量如漫山遍野的蒲公英,延伸向天边尽头。
“到底有多少啊。”
数不尽的墓碑上的数不尽的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