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话,蒙爸也敏锐的感觉到了不对,立马转移话题问道。
哎!我不过是在家里喝了点酒写了两首小酸诗,就给隔壁邻居举报抓进来了!不过前几天被审过一次了,看那些大人们的口风好像问题不大,不涉及反动,就是大晚上写诗朗诵扰民而已,过两天再审一次,最多罚点钱我就能走了。那人说着还同情的对着几人道:你们就惨了啊,最少也要打上二十大板吧。
这人话音一落,达西几人毫不觉得自己会惨了,顿时都沉默了。
你们都听我这么说了怎么不着急不怕被判刑吗隔壁牢房的人见达西等人都安静沉默,一点都没有惊慌,不由奇怪问道。
我们为什么要着急王棠不是很理解地反问。
你们打了旗人啊!按照大清律例,一般当街斗殴的话罚钱或者杖刑,但是打了旗人,万一那人家里又有什么做官的或者有爵位的,像是我们这种汉民恐怕要在牢里待个两三年!万一被派去做苦役,可就不一定有命出来了!
达西几个人都知道这种涉及外国友人的案子,一般可不会像隔壁牢友说的汉民一样判决,别说现在已经是嘉庆时代,就是康熙乾隆朝代,涉及外交的事情,和外国官员发生了冲突,哪怕是个附属小国,旗人也说不好能不能有什么特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