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碗浓浓的醒酒汤。
烈酒在孙玉民的胃里像火烧一样,所有的汤水都被他用来浇灭这团火。
醒酒汤喝下去后,胃终于感觉到了一些舒服,不再像先前那么难受,孙玉民这才有意识去看那个为自己递汤水递毛巾的人儿。可醉眼矇眬的他只看见了一袭凤穿牡丹的旗袍,他不由地抖了一下,好熟悉的图样,好熟悉的身影,好熟悉的旗袍,他伸手搂住了这个身影,口中叫道:“芸儿”
呯、呯、呯
孙玉民是被一阵急促的敲门声给吵醒的。
头疼欲裂的他,睁着迷离的双眼,挣扎着想要起来,却发现有一只脚和一只手把自己牢牢地压在床上。
看着胸口这只白唽的手,孙玉民吓得震了一下,因为他发现了自己似乎未着片缕,那只手的主人好像也是。他赶紧往身边瞧去,陆曼那张绝美的容颜出现在了自己的眼睑。此时,这个曾经为自己毅然决然留在了南京,后来又不顾安危跟着自己一路到荷泽的女孩,面上带着甜蜜的满足的笑容睡得正酣。
孙玉民这才想起来昨天是自己和她新婚大喜的日子,转头四处看时,只见房间里到处都贴着大红的喜字,连身上盖的被子,也是大红的缎面被子,两根已经燃尽的红烛还插在桌子上,红枣、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