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你一个岛屿那也是应该的,不要做出像刚才那样的表情。”
我摸摸脸,有点挫败的感觉,刚才开心的情绪这下子被他三言两语散光了,我不是因为这个小礼物而开心,我开心是因为有人送我礼物,他也许不懂吧?从一开始他对我的印象就只剩一个“穷”字,现在我做的事也是为了摆脱这个“穷”字,所以他看不起我为这么点小东西就开心的样子。
“我不是……”本来想解释,但又何必呢?扭转一个人对另一个人的印象,就跟强迫一个人改变性向一样。我何必浪费口舌呢?反正我和他是约定式的来往,时间一到我回我的国家,他回他的国家,我们两不相干,说不定一辈子都不会再见,我为何还要解释自己让他了解我?
车子开进我们租住的小区,艾德莫若费了很长时间才找到一处临时停车位,从车上下来他说:“我才想起来问,你们姐妹都有驾照吗?”
他这句话的意思好像笃定我们至少其中一个有驾照,但是恐怕让他失望了,“我们都没考过哪儿来的驾照。”
他骤然停住脚步看过来,“索菲亚小姐那样到处飙车的飙车族,竟被你演绎成还没考驾照的sprogs?减肥期间顺便报个班学车吧!回去问问你妹妹愿不愿意一起学,正好一起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