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能用的盆。
“上次烙饼的时候你不是找了一遍,没有吗?”妈妈说。
“那你不提醒我买?”爸爸说,然后重新穿上鞋,“我再去买!”
我连忙拦住,“我去买,你们刚回来,别折腾了。”
“你也才回来。”
“我有什么事啊?行了,你们等我。”我转身出了门。
走进电梯,按了1键,随着电梯一点点下降,我看了一下电梯内镜子里的自己,苦笑了一下,然后竟然看见自己眼睛里已经没有原来的难过。
我忧愁什么?我有父母,从小到大的玩伴我妹妹,我包里的体检表上写着,我四肢齐全,我大学没考上,起码我眼睛绝对不需要戴眼镜,不就是一场暗恋,在它还没变成明恋,谁又能说我失恋?
接下来的一天,简直跟打仗一样,因为没有馅子机,我们这个小小套间里一天都是“邦绑”的声音,爸爸和妈妈都很有热情,我也很有热情的听他们二十年如一日的斗嘴,以及讨厌的以揭露女儿没记事前的各种丑事为乐。
我妹妹就曾经不止一次的嘲笑我,说:“我姐姐小时候吃过羊屎蛋……”
苍天啊!爸,您是我亲爸,这种事情是你们父母没做到位好吗?为什么变成我的笑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