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我说:“那个,嗯,我男朋友。”
反正这个借口我也不是第一次用,轻车熟路。
我厚着脸皮说:“教练,我挺担心的,这是关乎我终身大事的,拜托你通融一下吧!”
对方显然太年轻了,也可能是不跟我一个女的一般见识,又或者他不如他想象的那么负责,总之教练就真的通融道:“算了,算了。”
然后电话就挂了,我也顾不得他的不礼貌,回到卧室正要把手机重新放回床头柜,忽然就被床上坐着的人吓了一跳,是真的吓一跳,直接一步跳离了床一步,差点把手中的手机摔到地上。
“啊,哈哈哈。”为了掩饰我真是被吓坏了,我先一步说:“你醒了。”
艾德莫若显然还处在病后迷糊中,又或者是睡迷糊了,他看向我,本来就双的眼皮,直接奔着三双,四双去了。他皱眉,显然身上还虚着。
“饿不饿?”我问。
他还是不理,自顾自不知道在想什么,这种模样真叫可爱。我心生怜惜,想着他独自一个人养病,就忍不住拿出一丝丝女性的温柔,给他盛了一碗粥。
坐到床边,手里的碗冒着热气,我对他说:“来,你都饿了两顿,吃一点。”
他的确迷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