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常难过,为什么啊?以前没什么好吃的吃这么胖,现在真遇上好吃的反而不能享用,老天你在惩罚我吗?
周围人都幸灾乐祸,没一个好人。
艾德莫若把一个地雷一样的东西,插上吸管放我手边。我没见过世面也认得这是椰子,于是从善如流地张口吸了一口。
味道淡淡地,绝对不是以前喝得那个什么灌装椰汁的味道,也没表现出大惊小怪,大家都摸摸吃饭,偶尔闲聊一两句。
曲豆豆地爷爷和周敏学的爷爷,两位老人的身体都受不住这些,都呆在空调房间里用餐,不跟我们小辈的一起。
下午的时候我们跟着婚礼策划师一起走流程,原来我们这一干伴娘还是挺轻松的嘛!事后俞珊警告我:“不要盲目乐观,这只是流程上没问题,谁知道明天会不会遇上难搞定的客人。”
“不能吧?”我道:“周敏学家族不像会有什么素质不好的朋友吧?”
“谁知道?”俞珊道。
第二天,所有人都凌晨3~4点起床,婚礼正式开始了。
因为周敏学在国外是信基督教的,所有周家真就找来一位真正的神父。最最夸张地是,这边行完神圣的交换戒指,两人马不停蹄地换了凤冠霞帔,到曲爷爷那里磕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