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自然的反应,起码在我为数不多与他们打交道的经历来讲,我都是如此尊敬人民公仆。
“我要迟到了,请min警同志帮帮忙。”微微怕人走,甚至把人给抱住。
制服哥哥有点犹豫,“是这样的,我们是有原则的,而且上面要求不能公……”
“我这是大事!关系到千名学生的前途,光明的前途!”
“这么严重?”果然引起他的重视。
“先上车!我再详细向你解释。”
于是,一回生二回熟,我们俩再度坐上jing车,一边享受路上众车让道,一边听微微在那里描绘自己的事业是多么的伟大而令人敬畏。
“这么重要的事,竟然还去买醉,这是不应该的!”制服哥哥教导道。
微微点头受教,“这是意外,我也不想的。”
没想到制服哥哥还有心开玩笑,“不就是一个男人,天涯何处无芳草,何况现在就数男人多。”
我差点被这话噎死,抬头又差点没被微微的眼神杀死,一直在冲我挤眉弄眼问我人家是怎么知道的?
送到目的地时,我俩自然是千恩万谢。见人走远了,微微一路狂奔,我跟着一块儿奔,一边奔微微一边问:“他怎么知道的?你把我的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