盒泣不成声,我看着,眼泪也掉下来。那么突然,我一个好友就此离世。
“微微!”张晨忽然喊道,有人看过来,但是也只看了一眼,大多数人只是疑惑的看了一眼,然后众人坐上车,离开了。
拦着的人散去了,张晨还想追,却也只眼睁睁看着车子离开。
对他来说这些是什么,我不知道。但是对我来说,这段情谊留在生命里。以后跟新老朋友讲讲,我曾经有一个同-性-恋的好朋友,他是个做衣服的,很有名,不过他死了。他最大的缺点是他是个娘娘腔,他最大的优点是他对待感情比我还认真,无论爱情还是友情,但是他到死认定最好的朋友是我!而他的爱情,他不要了。
想到这里,眼睛再度流下眼泪。
“我们走吧!”我对艾德莫若说。
我没有再看张晨一眼,在我眼中,没有微微他就是个路人,虽然他已经不复初见时的惊艳,他憔悴不堪,身体瘦地比我还明显,但他是活该、报应,我对他没有一丝同情,反而觉得对他的这种惩罚简直太小了,不够,如果我有能力一定让他妻离子散!
回到酒店,我再度翻出微微的手机,他的手机离开医院后就没电了,我又充满,看看他手机里的自己,好像就能看到给我拍照的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