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上了飞机以后,他似乎不太一样了,也许这就是差别吧?他要回家了,所以神态轻松,带着得意。而我离家了,才会不安。
我收回手,艾德莫若看过来,我说:“我好多了。”
按了扶手上的按键,座椅调整,我躺好闭了眼睛。这一觉睡着,做了很多关于小时候的梦,我梦到爸爸陪我打羽毛球,梦到他给我做秋千;梦到我妈妈拿着笤帚打我,梦到她为了我跟邻居吵架;梦到我一巴掌把我妹妹打哭,梦到被无数次被打哭的妹妹,在我生病的时候还是用她那小身板,试图被我回家。
我最珍贵的宝藏,这一次离开,我一定还会回来!
醒来的时候,艾德莫若还在睡,窗外的天空仍是黑的,我看了一下手表,按说现在天应该亮了,怎么还是黑乎乎的。
然后飞机开始广播,我连忙推艾德莫若,慌张之下我都忘记自己学了两个多月的英语。
“嗯,怎么了?”
“在说什么?”我指指飞机的广播。
“小姐仔细听听。”
我仔细听了一下,“似乎是说到了。”
“是。”艾德莫若问:“能听出现在播报的城市吗?”
“温哥华!这个我早就知道。我只是英语差点,又不是白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