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起,在外国的用餐礼仪里,起码我现在所认知的礼仪。马里斯卡作为未婚夫,坐的位置就实属遥远了。
不过,餐桌上的气氛还算可以,他讲了很多他和索菲亚小时候的事,我不是索菲亚当然不能和他一起回忆,只能品着小酒听着。
艾德莫若在他倒了又一杯酒的时候,按住了我端酒杯的手。
“嗯?”我抬头看他,对面的马里斯卡也往他身上看。
“小姐喝得有点多了。”艾德莫若面无表情地说,按着我手上的力气很大。
我看着他,有点纳闷道:“那你为什么给我倒?不倒我不就不喝了吗?你倒了又不让人喝,你这是什么意思?”
对面的马里斯卡看了,说:“倒酒是他做管家的本分,拦住你不让你喝,是出于他个人的意思。”
是这样吗?我看着艾德莫若,他藏得太深,每次我觉得我能懂每次就是兜头一盆凉水,我不想懂了,扯开他的手。
“小姐!”艾德莫若急道。
我摇摇杯子里的红酒,“最后一杯!”
于是,喝完这一杯,我就不省人事了。从自己床上醒来,瑞米已经给我准备好衣服,我晕乎乎地洗刷完,下楼就看见,餐桌被安排到了户外。吃饭得时候,车库里的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