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出国?”我问:“刚结婚,就出国,你假期不是一年吗?”
“这不是,你的管家先生不放心你嘛!特地打电话求我的。”周敏学说。
我心里有点不自在,“你老婆曲豆豆呢?”
“她……”周敏学欲言又止,最后竟然转移话题道:“微微发生那些事也没有问问你,好点了吗?”
“我有什么事?偶尔想想而已。”想起那个出门挎着我的男人,伤感慢慢溢出来。
“未必不是好事。”周敏学说:“说件事让你开心开心。”
“什么?”
“曲豆豆怀孕了。”周敏学用一种我理解不能的语气说出来。
我正要细问,旁边的赫米道:“你参加了我小舅舅和小舅妈的婚礼了是不是?”
“对啊!”我问:“你怎么没去?”
“你到了哈佛就知道了,我哪有那时间回去?!”赫米抱怨。
周敏学说:“怎么样?我又资格做你的老师吗?”
“欢迎之至!”我说。
指给他们要住的另一间房,第一天就毫无喘息机会的开始了对课本内容的学习。晚上躺在床上的时候,总感觉哪里不对劲。曲豆豆怀孕了,这家伙有那么长的假期,居然因为艾德莫若的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