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对不起。”对方深深地致歉。
“公司内部的毒瘤清一清。”我说:“给我一个优秀的答卷。”
“是,小姐。”
“好了,就这样。”我挂了电话。
去上班的时候我又再考虑我的论文。以前我想以女性职场现状为题,现在又想以救活一个半死不活的电影公司为题,好纠结。不过,现在那个电影公司还是如此,等我毕业典礼的时候,电影说不定还没拍完,所以能不能救活未可知,还是不要想了。
开车去上班,今天诺曼已经把我的问题全都解决了,我们又在办公室一天,他给我讲了很多,还说了一些关于公司经营方面的内容。
休息日前一天,公司开总结会议。在中国我们都是双休日,在香草集团这个下属的智能电子公司,所有员工只有一天的休息日,一周一天。
这一天结束,我已经到公司工作了五天了,终于能在会议上发一两句言,虽然出现了更多的不解难题。
这次会议结束,众人看我的眼神已经有点不一样了,似乎认同了我是公司的一员。艾特先生看我的眼神也变了,没了虚伪地客套,也没了故意刁难地语气,更没了那种故意地忽略。
再一次公司内部高层聚餐,大家推杯换盏间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