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利帮我检查了。”
“瑞利呢?”
“在我的背包里。”我说。
就在这时,马里斯卡说:“能不能先回到安全的地方再寒暄?”
这样,我和马里斯卡都得救了,在罗马的医院内进行了周密的全身检查,还在医院观察了一个周。这期间,瑞利被带回美国进行修复,美国智能化电子技术部给我的消息是,需要一个月的时间才能恢复。
“瑞利会不会不记得我?”我说。
“这个要检修以后才能知道。”瑞利的爸爸说。
“谢谢你创造了瑞利,他救了我的命!”
瑞利可能修复让我心里很安慰。一周后我出院接受了意大利政府的感谢,没想到我一天的疯狂,以及马里斯卡的轰炸,帮助周边国家粉碎了一个恐怖组织。
当然这个感谢仪式有媒体参加,我有伤又害怕记者,所以由香草集团公关部派代表去接受表彰的。而我本人,已经站在了保加利亚的土地上了。
艾德莫若难得一见的霸道,把我带去了保加利亚,说这里的环境更适合我养病,而我的论文已经寄出,我只能接受毕业证书、学位证书,而无缘了我的毕业典礼。
对此我也没什么好遗憾的,反而是赫米和我的同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