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
“不要怕。”马海峰安慰我,“谁又能说会陪一个人直到最后呢?人生变幻莫测的。此一刻你跟着心走就好了。”
“嗯!”
我们正坐在一起聊天,周敏学一群人浩浩荡荡从医院的大门出来了。看到我们大家都是一呆,周敏学的脚步略一停顿就走过来。
“马海峰?”周敏学挑眉,“前男友啊?”
周围人的目光都落在我和马海峰身上,就好像法庭上的几位法官外加陪审注视罪犯。
“你这是刚被放回来,来看受害者?”周敏学刻薄地说。
当律师的苗俊青道:“亲家姐姐,你这是不对的。此人按照我国《治安处罚条例》应处以15日拘留的处罚,我听说你还作为受害者的身份保释此人,你这是纵容犯罪。”
马海峰脸都白了。看样子真是怕了。
“我也不想去保释他,艾德莫若说要这么做,我只好去保释了。”
“你……”马海峰没想到我会这么说。
我得意的笑了笑,是。我就是这么睚眦必报。我对周敏学等人道:“你们要走啊,走吧!我去上面看看。”
苏艳笑,“快去上面看吧!担心就不要乱跑嘛!”
几人又说了几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