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几个月?”
“四个月。”我说。
周乾笑,几步走到我面前,“山雨,我们复婚吧?”
我笑着退了两步道:“四个月,永远定格在四个月。”
“什么意思?”周乾瞪大眼睛。
“离婚了,还能留着它吗?死在欧洲某个医院里了。”我仍笑着说。
“不可能!”周乾大声喊。
“我们结婚那么久,你一直想要一个孩子,终于有了,你不会舍得打掉。”周乾无比肯定地说。
是啊,索菲亚不舍得打掉你和她的孩子,所以她逃到国外。
“不打掉孩子,我怎么重新找爱人呢?”我道:“难道你指望我们连基本信任都没有的婚姻以及那所谓的爱情捆绑我一辈子。你自己可以恋爱、结婚?”
周乾沉默……有种崩溃的蹲到地上,捂住自己的脸,大哭起来,像个无助的孩子。这一刻,我怀疑自己是否做错了。
透过十指,我听到周乾问:“孩子,国外应该能查性别,是男孩还是女孩?”
“男孩。”我并没有信口胡说,索菲亚一查出孩子的性别就告诉了我们一家,她说。她有家人,可这个事情能分享的只有我们。
“我能看看b超吗?”周乾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