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场,微微此时无比后悔没开车,偏偏商场附近虽然常见车停留,却大部分是三轮篷车,用北京话来讲,就是三蹦子。出租根本还没挨上去就被抢了。
我们决定过马路。上另一边离商场远一点说不准能搭上车。
结果人刚走到对面,一辆肮脏地金杯车停在了脚边,从车上下来五个彪形大汉,伸手就抢微微。这下把我们都吓坏了。我和微微地儿子,扔了两手的东西就去抢微微。
微微以前是个瘦了吧唧地娘娘腔,但半年来跟的是一个以当特警为目标的男人,所以像制住他还是挺难得。何况还有我。
一阵拉扯,我正乐观,微微的儿子被一人拿小刀比住了脖颈。
“赶紧住手。不想我杀了这小崽子吧?”那人咬牙道。
“你疯了吗?这大白天的。”我压低声音说,生怕声音太大伤到孩子。
微微连忙扯了我一下,示意我不要多嘴,他强制镇定道:“我跟你们走,放了孩子,我知道你们找我干什么。”
那人笑了笑,“自己上车!”
“好好,我自己上车,你把孩子和这女人放了,跟他们都没关系!”微微说着被人推搡着坐进了车的最里面。
“他们都看到我们长什么样,你当我傻?”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