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村庄,山上山下的,村庄宁静地看不到人烟,连条野狗,母鸡都看不到。
车子在一处停下来,那人扯着蛋蛋抗在肩上,摸了匕首指着我,“现在下车!”
我们先后下车,我举目四望,从没想到北京竟有和我家乡一样的乡村,虽然人烟稀少,多少户都是大门紧闭。
我随着那人进了一处院子,刚进去,院子里就走出俩中年夫妻,我看着眼熟,是了,微微没有瞎敏感,果然是他们。
“米微呢?”中年女人说,跟一年多前在张晨婚姻上一瞥见得人相比,至少老了十岁。
“从车上摔下去了。”男人将蛋蛋放在座椅上说:“这是米微的儿子。”
两人围着看,然后抱头痛哭,我大喊道:“你们怎么回事,你们儿子的事跟微微没有任何关系,你们凭什么将恨意转移到微微头上?”
“是他害死我儿子的!”中年男人道:“一个大男人勾引男人,如果不是他我儿子现在还好好地活着。”
我还要再说什么,那一口黄牙的家伙匕首指向我,“这里没我们的事,你跟我走!”
我抬腿去踢他的匕首,匕首脱手,捡起匕首,再两脚将男人踢翻,两手一推,将中年夫妻推倒,抱起蛋蛋就冲出大门,刚出门,就用